目前分類:给生活的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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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晚上,我也忘了自己花上多長時間,把樂高拆卸又裝上。跟著不一樣的圖形,堅持想拼湊出那一個直升機。窗外下著大雨,電視上又上演了甚麼劇情。彷彿成了伴奏,可有可無地存在著。在微型飛機成形以後,我望著它,不到幾分鐘就拆開來檢查所有零件的數量。檢查到一半,又沒耐心地搭起了直升機。在前些天失敗以後。樂高拼著拼著,中途再次宣告失敗。我又再次拼起了第一次拼的飛機。再80%就成功時,我再次發現消失的零件。又再次把成品拆了,繼續挑戰直升機去。

 

在專心玩樂高的事件以後,我開始納悶著,距離上一次如此專心想完成一件事的時候,究竟是甚麼時候的事?

 

我記得,近期每晚臨睡前閱讀的《惠子物語》,每讀上好幾頁就望著牆上的鐘對自己說,再十分鐘就好睡覺,如此這般,在閱讀中掙扎。

早上醒來以後,喝一杯咖啡,也可以喝上好幾個小時才可以見低。而間中穿插的細節可以是水果可以是ps可以是複印機。總在對自己說要好好吃一頓早餐的時候轉眼就忘個個精光。

有時候,在臨睡前發現電視正播放著想看的電影,就在一邊思考著該去睡覺還是繼續盯著電視機的時候,任時間流逝。

在吃午餐的時候,如果不把手機放在眼前空出一只手在銀幕前劃動,彷彿時間就在浪費著一般。

如果在打開ps修飾照片的時候,不順便連上網搜尋適當的聲音來播放的時候,就很難專心並快速把該完成的事情完成。 

 

諸如此類。

 

然後開始思考,非要讓自己如此不專心才能夠保持專心嗎?

 

在玩著樂高的時候,腦海中想的也僅只一件事。既沒分心也不注意時間。專注地跟著書本的步驟,把零件一個一個搭起來。最後看著成品,心底久違的滿足感漫溢地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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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再次来到尽头。

一如他说的,不是你不能,是你不要。

嗯。对。是我不要。

然后,当初那些不讨厌的开始感到厌恶。

曾经不抗拒的开始拒绝。

但那以后呢?

下一步该往哪走?

下一步在那里。

人啊,怎么长越大却越学不会忍耐。

再忍多那么一下下都不可以吗?

也许你只是不忍看见这个停滞不前的自己。

你更不愿一直和这个不愿妥协的自己对峙。

一年了。

就这样一年了。

想离开的欲望越发强烈。

开不了口的决心依然静候在一旁。

你总是放任着自己不去碰触那些不想做的事物。

只是生活总会公平地遇上那些想做及不想做的事物。

你又怎能一直都在逃避。

一直一直都在逃避那个不想面对不愿做的事情的自己。

忽然想起漫画XXX Holic里的一个故事。

故事的故事说着某位小姐总是身不由己地干着那些明知不能干的事情。

明知在红灯过马路会给车撞。

明知除却紧急时刻以外不能敲破却故意去敲响的alarm。

明知后果却一直故犯的她。

就好象如今的我。

明知需要前进,却继续停滞不愿进步。

不愿往应该属于美好的哪一面前进的自己。

如今再次疑惑了。

你不懂该如何下定决心的。

只因那股不讨厌的情绪,开始逐渐转变为讨厌。

因为开始讨厌,什么微小的事物都一样开始不能忍受。

你开始不想忍受,这一个靠着口才就能找吃的世界。

再糟糕的内在,只要拥有一副好的口才,就能把之包装地好看并卖给他人。

如此周而复始,越渐空洞的生活。

何时了?

为何我就不能一直当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

那我就不会怕失去。

也不怕退步。

更不怕达不到他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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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常回来的记录。

我开始觉得,这里,和哪里,其实都一样没分别。

1月20日。

听说新年将近了。

焦虑了十几天的包袱,就在昨天释怀了。

但却没想象中开心的迹象。

打开非死不可。打开MSN。打开部落格。

然后在笔记本写着:we often take long time to understand nothing.

回不去的频率。

我开始大扫除。

把MSN里一个又一个称为Contact的名字删除。

从大约百多人(没记错的话)到最后剩下30多人。

看了再看。

还是太多人的感觉。

没关系。今天就到此为止。

原来我始终太爱自己了。

宁愿让周遭空荡荡的。

也不想让身边充斥过多弃之可惜留着碍眼的人事物。

总会有那么一天,慢慢地,逐渐地,把那些远离的,都统统丢出视线内。

时间真是最万能且让人驯服的神。

如果今天的我遇见两年前的我,我想我会对她说:

傻瓜。你真傻。两年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你不会再那么在乎了。谁家改变了什么你都不会再在乎了。何苦呢。

日记还是一样一篇接一篇写。

只是当初和如今的改变。

就算接受不了,也一样得默默承受。

你知道的。不愿改变的,穷极一生也一样不会改变。

趁着记忆还没落寞前,就让这一次,好好地,不要转弯抹角地,记下,曾经的一个地方。

 

 -----

 

从2008年6月到今天,3个年头又7个月份。

可以记下的是日期,没法描述的却是其中的点滴。

在里头,谁又认识了谁。谁又和谁争吵。谁又和谁做了些什么。谁又和谁淡漠了。

等。

说出来的就不是结局而没说出的才是真正的结局。

是吗?

是累了吗?

你就这样站在窗边,望着门外的风景发呆。

面对害怕承担失望的赌局,你选择举起白旗。

然后把窗关上。继续对着墙壁发呆。

What I feel was come and gone before.

No need to talk it out.

We know what it's all about.

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再一次地。

曾经在意过人,会突然间跳出来说:“喂,你是不是忘记我了。怎么那么久没联络了。”

不敢奢望。所以继续保持沉默。

主动非我个性。

除非我选择堵上一把。

很难说。

是在意过的。曾经深深地在乎着。

只是,继续这样下去,我怕我会越走越远。

直到那一天,再也找不到一个回去的路牌。

 

 -----

 

有时候,还是会想起有些当初。

当姐总是唠叨着,又在那里没完没了了。

我还是一样。

因为我知道有些事不抓紧就会随风飘走。

只是没想到那一天会那么地接近。

因为靠近所以远离了。

欲哭无泪。

然后慢慢地,再慢慢地,习惯。

习惯没有你的习惯。

不只是你,还有一个又一个的你。

长那么大了,你明白什么是友情吗?

友情就是哪一个,无论曾经多要好的都好,始终都会有远离的那一天。

不管什么情形下都好。

改变不了的,还是不变的结局。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都是骗人的。

除非你是我,才能与我常在。

 

  -----

 

才发现,肉眼看得见的,可以轻易就丢掉。

肉眼看不见的,却怎么甩也甩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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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1日那一天,无意割伤了右手拇指。血流不停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瞪着它发呆。不痛不痒地,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的手指。直到身旁的人递上胶布。我才转 过神来好好包扎。就这样,一天两天过去了。为了海关的autogate,才把胶布给拆下。看见的伤口,也直接刺激了大脑神经。被启动的痛觉。不是没到。只 是迟到。才发现,包扎起来的手指,看不见的伤疤,就不会觉得痛。

后来,隔了好几天。一个不留心,又伤了左手的拇指。赶时间的那时候,只能在阵痛之间完成手头上的工作。不一样的是,没时间包扎的举动,在手指头某一处留下红红的伤痕提醒着自己的大意。

来到今天,再次割伤的手掌。粘着胶布的手掌。开始对自己开玩笑。如果距离再往下几公分就好了。那就可以假装自己割脉。

11日.1月.11年.
望着自己的双手。右手拇指的伤痕已经愈合了。只留下淡淡的不留心也看不见的痕迹。左手拇指的红点还在。它也只是存在着。剩下的,也只有右手巴掌下的胶布。皮肉伤复原地真快。不过那么好几天的时间。也许不到一个月内就不会再记得这样的伤痕存在过。

不就是小小的伤痕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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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haloween day

it's your birthday

I'm putting myself into working mode

like any other usual day

doing the same daily routine

 

it's 3 o'clock at the afternoon

it's my lunch time

I go grab something to fill my stomach

like any other usual moment

unlimited feeding myself with food

 

it's a clown in the shopping mall

it's spreading smiley through atmosphere

i sit still at my place like ordinary time

like it's only an image behind the plastic screen

non of my business is it there or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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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0日。

这一天,我多么希望听见的是那一句:“我在开玩笑罢了。。有吓到你吗?” 而结果事实还是事实。我的却是让人给骗了。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那么轻易相信他人了,那个我会披着怎样的态度面对世界?

哪一个夜晚,我再次爬楼梯去。从7/8楼爬到17/18楼。一路爬一路喘。撑了一整天的精神,始终没能说服我回到电梯处等待下一趟的便利。

我知道我可以的。也许只是太久没运动了。也许依然想念着太阳的温度。也许。。。

不过就是那么一段路。流过汗。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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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Aug2010 -----

位在这趟旅程的句号处,脚上依然夹着上个月在马六甲买的超便宜人字拖,仿佛这样就能留住这些天所感受到的坦然自在感。从台东搭夜班火车回到台北,心情也在一夜好眠的状态下逐渐转换。正如一路上的旅程那样微妙缓慢,趁着回到上发条的日子前开始思索记录这趟亦幸运亦美好的回忆。如果说台北就像陈绮贞的歌那样带点冷漠地娓娓道来各自的故事,那么,我会选五月天的歌来代表台东这一个地方。总是轻易地让人融化在某种坚持的热血精神当中。今天,就让我在这段等着飞机起飞的空档前介绍这一个让人想一去再去的地方吧。


想起最初的最初,下一个目的的选择总是纯粹围绕着有提供便宜单人床位的住宿为前提而展开的网络搜寻。就这样从谷歌发现了台东天晴这一个地方。在随意爬了几篇主人和客人各自的文章后,我就这样打定主意,在离开台北后回到马来西亚前就到台东走一趟吧。就当时而言,台东天晴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存在。也正如过去每一天那样,定下住宿后就继续过日子,行程什么的比如哪里出名什么应该尝试些什么地道美食等都没继续深入考虑。直到搭上火车去到台东那天为止。


天晴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正如东莒岛那样,天晴的好客是显而易见。不同的是,东莒岛的人情味出自于岛民本身而人客之间的交流依然是偏向单薄的。在天晴,客人和主人家就像认识许久的朋友那样,不论在这之前都是陌生人还是曾经间接知道的大家,来到天晴的都会自然谈开来并在各自的旅程当中穿插客串留下意料外的惊喜和好印象。就环境而言,少了统一的疏离感,位在山脚下让大自然怀抱着的每一栋独立单层客房都是一个惊喜。配上主人家阿东朝梦想前进的道路上的点滴,空气中仿佛蔓延着乐观精神。穷则变,变则通的道理也那么立体地呈现在眼前。

 

----- 13Sept2010 -----

把停顿了好些天的文章接下去,会否出现所谓的断层?比如,沉淀后的差异。也许。

从台湾回来后也有十多天了。在这城市溜达好几天时也见了好些人后,我再次回复规律的生活。每天差不多时间醒来做着差不多的事情到差不多的另一天再差不多地从来。如果你问我,当初我不是嚷着要离开这样差不多的生活嘛,干嘛才两个月时间又回到了这差不多的生活。我想我会学着侯文咏的儿子那样说:还是有差别的。(请参考侯文咏的新书《不乖》)

关于这些那些不一样的事物,一切都是那么坦然自在地进行着。在这差不多的微妙日子当中,我开始更接近自己想象中的生活。才发现有些事物,总要真实走一趟后才明白一切并没想象中那么难。我要的从来就不多。只要抛掉那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喜悦其实就藏身于平凡当中。偶尔会纳闷,身边部分朋友赚的比我多,可大家总是让压抑给围绕着。往往知足只能是佐料。感觉总是那样构成的,我们都想拥抱全世界,最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太短了。听听以下的对话。

“那其实你有玩lomo的吗?”

“还不算开始吧。在存着钱。”

“你会玩那一架?”

“我想我会拿diana mini开始。”

“为什么不直接拿diana f+。一次过更多选择镜头可以换。”

“。。。”

为什么我就不能一步一步来?就目前来说我的目标就这样。我想先完成最初定下的,才继续往另一步迈进。为什么不选diana f+而非要diana mini。

Take piano: keys begin, keys end. You know there are 88 of them. Nobody can tell you any different. They are not infinite. You're infinite... And on those keys, the music that you can make... is infinite. I like that. That I can live by...

那感觉就是你要求什么就去寻找什么。如果你要求完美,就不要在碰了这些小玩意后开始埋怨。如果你要求征服,就必须要一并承受征服前的难过。我是说,如果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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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缩会意版 -

1. 我怎么哭地如此狼狈。是否我对你还有些依恋。

2. How i wish. how i wish. You were here.

3. Make believe it's your first time. leave your sadness behind.

4. Stuck in reverse.

5. 啦啦啦呜啦啦 散步就是想走到哪儿就走到哪儿。啦啦啦呜啦啦 说不定还会去找你玩。

 

- 完整但不保详细版 -

[一]

早上醒来,我对着晴朗的空气微微笑。以为这是个美好的开始,并忽略心中不断哼唱的那首《痛哭的人》。结果才发现

我怎么哭得如此狼狈[其实也没有哭。不过说不失望就肯定是假的。]

是否我还期待你的出现[其实也没有很期待。不过怎么心情酸酸的。提不起劲却还要努力打起精神来。]

无法再相信。相信我自己[其实也没有很相信。不过习惯忽略而已。]

仅此而已。期待落空。时间继续往下一个目的前进。

[二]

走在热闹的街头,转角的酒吧传来磁性的男声唱着Pink Floyd的Wish You Were Here。专心发呆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周遭夜市该有的声音仿佛让人把声量给调低。只剩下重复又重复的那几句歌词,一字一句敲进心头,拼出一道又一道的回音。

we're just two lost souls

swimming in a fish bowl

year after year

running over the same old ground

what have you found?

the same old fears

wish you were here

希望你就在这里。可是你在哪里?

[三]

那就套上耳机吧。让随机的旋律转换心情。就这样,木匠兄妹跳了出来,轻轻哼着make believe it's your first time。

她说:but then is then, now is now

我跟着重复:嗯。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

[四]

夜深了。要见的人也见到了(终于。。)酒也喝了(觉得自己开始有嗜酒的倾向。。)也是时候回酒店休息了。没想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这样给古城的道路fix gao gao。我们stuck in reverse。脱离不了转圈圈也回不到该回去的地方。夜越夜精神越high的家伙,还好有古城的好心人士。结果还是一样不习惯。为什么哪里的人都特别热情好客。纯属好奇。还是好奇。有些记忆总是那样强烈。就像去到怡保,那近乎陌生的地方。却因有朋自青山而温暖起来。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话:kinda miss you。可惜他不在。而来到古城,也总会想起另外两个人。也许从今以后是三个或更多。然后,阿金问了一句:“她还会记得你吗?”说实话,我不知道。我想起的事不多。我没想到的事也不少。是不是不多也不少就正好凑成完整一面。不论哪一面多大多小都好,始终还是完整的。

[五]

一页古城。今天太阳照常升起。重新随着自己的步伐前进。正如草莓棉花糖的散步协奏曲那样,很有精神地拉下落幕。晚上回到住家,我很有精神地对V说起随性路上。比如之前阿苏介绍的茶馆,还有我不曾到过的椰子屋,某间咖啡厅的咖啡等。仿佛把过去的失落都在这一天一一兑现。

V只问了一句: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干嘛你到的地方阿金她们都不在?

我傻笑答说:不小心走散了。

已经看穿我的V说:你是故意的。

 

- 后记 -

感觉自己有点犯傻了。其实心情也没那么复杂。只是无意把昨日和今天重叠,交织成一道耀眼的阳光,刺痛着那脆弱的眼睛。有些事,是注定还是巧合。不好说。一开始可能会觉得是巧合。再想想却不觉奇怪。那感觉用注定却更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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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柔软,体贴,付出,是爱的表达。

Smiling, giving, and being gentle and considerate are all expressionsof love.

 

[静思书轩]

我习惯在心情好的时候约人出门。

正如我喜欢在等人的空档转进喜爱的店面逛。特别是哪类有饮料有舒适环境也有供阅读书刊的店面。

那天,我花了一杯蜂蜜牛奶的时间读了某本关于活对故事的书,就在等待美丽下班的空档。

 

[爬楼梯]

懒惰等电梯的那天,我再次往楼梯爬。

虽然我不再是住七/八楼而是十七/十八楼。

突然撞见曾经喜欢摇摇观望的某人。想起同样也是住十八楼的他和他。也想起学院初开学的那段日子。

后来的大家,怎么都没再保持联络了?

来到七/八楼,想起另一个爱美的她,为了减肥而爬十八层楼梯当运动。殊不知,面对最后一学期压力的她就这样轻松瘦了下来。

想想不都如此吗?不经意的效果总比刻意的举动来的明显。

上到十三/十四楼,一面调整呼吸的自己也一面往电梯方向走。而结果,沉不住气乖乖呆在电梯前的我还是一样等不了几分钟就往楼梯继续爬。

然后,就这样回到十七楼。

 

[刮风的日子]

K说最近的天空就像伦敦的天空那样灰得可以。

我说十七楼的风比十七楼的风景还要厉害。因为风景只有视觉上的效果。而风却带来视觉外加听觉的震撼。

这个起风的下午,房间传来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才发现原来满地的玻璃碎片是不能完整折射出周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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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我]

“Mo Tambah lebih sambal?”

自上一次起价后,他总会问上这样一句话。

而自上一次光顾后,我也一年有余没再回到这里了。

突然听见这句话,我就知道他还记得我。

其实也没什么。喜欢他家辣死你嘛确实和K的介绍无关。

纯粹我自个愿意一头栽进对味的味道里头去。

 

[姐妹]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无聊地玩着手机游戏。

五分钟过去了。

一匆匆往前赶时间的美女路过再倒退来到我跟前。

目光习惯朝下看的我先发现该美女和我穿同样的一双鞋。

真巧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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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星期五早上,我在等一通电话。

那感觉叫期待吗?其实也不竟然。

对于缺乏行动力的计划,就姑且搁置着。等待下一个起风的季候。

因为我没有在赶时间,也不想再赶时间。

开始学习对自己坦诚,也学习不那么在意他人的脚步眼光。

不管再欣赏的他人始终是他人,不管再卑微的自己还是自己。

蜕变为蝴蝶前的毛毛虫也可以是美丽的。

“我没有放弃自己,我只想找回自己。”

花上整整一年时间才理解的一句话其实也还不迟,该遗憾的是如果你这一生都忘了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刻意抹杀的污点还是污点。不愿面对的事实还是事实。

自卑吗?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给克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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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两天就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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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继续不咸不淡地来来去去。

心情依旧不上不下地朝朝暮暮。

 

***

 

在非死不可里帮我倒数的美丽偶尔会在话中夹杂这句话。

“你一直都会不见人影”

没有感叹号也没有句号的一句话,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上下不连贯的独白当中。

我如是敲打着键盘:不会不会,我答应你这一次我不会突然就不见。

另一边厢,心中盘算着逐渐成型的行程表望着这句话冷笑着。

真的吗?

不安并没因此而膨胀着。美丽也没再表态说些什么。

真实总是如此虚幻地可以。悲哀构想却往往比真实来的有说服力。

于是我开始让自己习惯不去假设结局。

 

***

 

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生活开始时不时冒出“林夕”这个名字。

是从开始疯狂接触陈奕迅,王菲,杨千桦,莫文蔚,等香港歌手的时候开始吗?

不知道。

我只记得,提起林夕,总会想起张小娴的面包树上的爱情里的林放。

然后,开始惯性连上豆瓣。不再是为了电影而是为了音乐和书本而搜寻对味的故事。

原来,林夕这名字的背后还有那么长的一篇故事。

原来,每一段词的背后都有那段让人不忍翻阅的过去。

原来,张小娴笔下的林放和现实中的林夕是相差那么远。

原来。。。

 

 

為了要與某某愛上
便希冀 為了挫折過 便緊記
全為貢獻過 要有報答 便有對比
全為看中過 發覺看錯
便生氣 甚麼叫天理
忘掉奮鬥過要隨緣 信命理

[古巨基][花洒]


原来,我已再次陷入着迷的困境内。


***

关于勇敢。
突然想说说关于勇敢这回事。
我真的不勇敢吗?
不。真的不。
只是时间还没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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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30May2010

地点:Kg Buang Sayang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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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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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就不能积极一点再努力一点?真可惜呢~ 你不是不聪明。你只是缺少推动力。”

坐在车上,脑海里飘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对呀,为什么我就不能专注一点,或再多一点坚持。坚持他人眼中所谓更好的一条路,更好的一种生活,更成功的一个未来。

哼,这样说来确实是办不到吧。

在某些人眼中,这叫懒。兴许堕落也没差。不过就是一个形容的字眼。终究也离不开负面的印象。他们心中总是这样想:我这样想都是为你好。因为我关心你,才希望你可以过得更好。为什么你就不懂得领情感激。。。

在另一些人的观念里,这是一种态度,一种生活的调调。

如果人是河流,那社会就像河床。河床塑造河流的形状,也提供河流流向大海的通道。

在世界上千千万万条河流当中,如果有那么一条河流不想回归大海,它是不是活该被称为忘恩负义的家伙?

看哪~ 那条自以为是的河流。它以为它是什么?出自河床却不愿回馈于河床。它当这个世界的定律为怎样一回事?

可曾有人想过河流的愿望?

你眼中留不下别人的缺陷。天大地大却不曾为你的出现而埋怨着空间的减少。

成为他人想法中的傀儡,真的那么重要?

不。你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完美想象。

比如以上两张照片的存在。它们应该出现的吗?你应该弄这些的吗?当时的你不是应该专注于摄下他人重要日子的点滴吗?为什么却出现两张无关痛痒的窗外景色。

我只是很难要理所当然地去扮演好设定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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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一口氣把好幾張手機裡的照片輸出來,整理後傳上網,並打著生活在那裡的註釋。

日曆 · The Coffee Bean · 路上的流浪狗 · 車窗外的雨天 · 門前 · 房間外的日出 · 雜誌上的西瓜 · 晚間小吃 · 早餐

我望著這些日常畫面繼續思索着。

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句話:
    [畫面,是由一個點和另一個點開始,鏈接成一直線,再和其他線組合開來,變成形狀。]

我也忘了這句話是誰說的。是教美術史的Kim Sir嗎?還是誰。我只記得,學院時期的我,不是在課堂上睡覺就是在家裡睡覺睡到上課都在遲到。

後來,學院出來後,開始打工後。我在非死不可裡對其中一個學院時的老師說:嘿,我現在都習慣早睡早起了。她說:這樣很好啊~ 以前我都一直納悶你在晚上究竟都在幹些什麼。怎樣上課總是無精打采的。

就當時的我來說,我在炫耀。炫耀着自己的改變。炫耀說自己又長大一點了。

然而,來到今天,我卻不能再像那時候一般,喜悅地述說着自己的抉擇。

然後,我才發現網誌對我的影響力,經已不能回到過往那一份最單純的情誼裡。

三月尾,突發奇想地撿起曾經丟棄的責任。

四月中,一連串的消極持續衝擊著這個決定。

四月尾,不間斷的忙碌讓人沮喪。

曾經努力建起的謊言,開始面臨瓦解的危機。

這些天,不間斷和姐姐一起享用的早茶或下午茶中,她總會提前小時候的味道。而我也總會聳聳肩說我小時候是沒有這個沒有那個的。接著她也會無所謂地表示說印象中的我經常都不在這裡。某天我偶然提前數起來其實我至少都在這呆超過十個年頭。結果她卻不可置信地問我說有這麼長的時間嗎?印象中你一直都在外面的。

來到今天,一個安迪來找媽媽打招呼。媽媽反過來問我為什麼不叫安迪。安迪卻很諒解地代我回答說:她應該不記得了,她在這裡的時間不長。

我微微笑。把這件事記了下來。

就這樣,這裡一點糖。哪裡一點鹽。再加上少許的醋。一道新鮮熱辣的心情就出現了。

我開始打破曾經鋪排好的情節。我開始說服自己讓一切再重來的必要。我開始把過去抹殺的因子給一一記下來。

1. 我要去背包旅行!什麼賺到錢後再出國。 我。才。不。稀。罕。 什麼跟旅行團的。我覺得啊,是這樣的話我寧願關自己在家。我要的不是走馬看花。而是慢慢地,靜靜地,體驗着。和一大群人匆匆忙忙地從一個地點趕去下一個地點,究竟好在哪裡?從一個場景趕往另一個場景,就為了那一霎的短暫記錄說到此一遊嗎?

2. 我要去Pike Place Fish Market!就算我對這地方的認知幾乎等於零,我還是要把之記錄下來,然後堅持有朝一日一定要過去走走看看。

3. 我要參加沙灘演唱會,在日落下聽著讓人熱血沸騰的搖滾樂!

想了想,才發現自己的願望少的可憐。

還記得每一次新年的時候,大家都喜歡在記事本上記下新一年內要達到的改善的有的沒的。

而我從來都不會這樣做。因為這不是我的性格。

說穿了,我只是覺得自己不可能會把寫下來的願望都給努力實現那一類人。就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會半途而廢。而我只是在騙自己,我沒有願望所以也不會失望。

可是我錯了。大錯特錯。

我說的故事還不夠精彩,還不足夠完完全全把自己給騙過去。

就像這一年來,我一直對自己強調:回家,沒什麼不好。幫忙自己家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沒有朋友也無所謂。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也沒什麼大不了。

而結果呢?結果就是,當那天我對阿金說我要再次離家出走時,她最後的結論說:六月在六月回家。然後次年六月再離家。果然是六月的六月

我才驚然發現,我已經忘了,曾經自己和六月是多麼地形影不離。

六月和阿游都是我。兩個都是存在的。只是一個屬於真實而另一個屬於網上的。而這樣的想法顯示着,我貌似脫離現實太久了。久到連自己的名字都會覺得陌生。

這是我要的生活嗎?

於是,我開始埋怨。為什麼自己的生活只能剩下工作與睡覺?為什麼我就不能自由分配自己的生活。為什麼我要那麼努力存錢。我是真的不明白啊~ 就為了要過更好的生活,我就要犧牲自己的青春犧牲自己的時間。去錢生錢,然後買下一大堆強迫自己落地生根的理由。好比汽車,店面,生意,家等將來什麼都帶不走的事物。難道忘記現在的辛苦換來的一定是將來自己喜歡的生活嗎?

我還年輕~ 我才21歲~ 我可不可以選擇讓自己再任性一點再瘋狂一點,去把自己想做的先做完再安定下來?

我能夠自私地可以嗎?

在昨天哥哥接了一通電話後匆匆出門。然後在媽媽接通哥哥打來的電話後再眼紅紅鼻紅紅。

生活次序再次被打亂~

就在我決定說要出門的時候。

我真的能夠再繼續視而不見嗎?

就像以往那樣,一次又一次離開家裡然後一次又一次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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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日子就像童話故事里的小兔子那樣,一直蹦蹦跳跳地往前進。偶爾開心,就停下來逗留玩玩。當不快樂起來,就拖著重重的腳步往前移動。偶然手癢,想把時光給刻下來,卻仿佛看見調皮的兔子轉過頭來取笑我說:你以為你能趕上我嗎?

然后,就這樣三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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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很忙嗎?

- 對呀。。每天都OT。。連星期六都不能休息。。

- 哦。

- 找我有事嗎?

- 嗯。沒事了。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們各自在自己的圈子里生活著。生活的交叉點漸行漸遠著。]

望著如此這般的對話,想起曾經在熒幕上敲下的只言片語。

時間如是地溜走了。對話經已是上兩個月的歷史了。

我們在過去的日子里停停走走。卻未必會在如今的日子淡淡地想起。

曾經狠狠地書寫著那一份執著。霍然回首,才發現時間真的能夠把份量給減輕。

 

 

給阿貓小姐的話 ::

嘿,好久沒寫信給你了。不對,應該是好久沒把長篇大論的自言自語化成滿滿的文字寄給你了。后來我就在想,為什么后來我都不再提筆給你報告近況了?就如現在這樣吧,就算寫下了,也不再打算遞到你跟前。然后,我就不會再聽到你說:嗨,我都有在讀你的信也~可是我都沒時間回信。對不起哦!有時間的時候,我一定會回信的=)然后,一年過去了。接著,第二年的新年也過去了。然后,什么都過去后,才明白我上了的哪一課,說再見。

很多時候,腦海總是盤旋著問不完的為什么。為什么生為人就該人模狗樣地活在世上?為什么明明就不是一回事的事情卻總被夸大其辭地描述著?為什么人就是喜歡呆在黑白地帶中的灰色地帶徘徊?每天每天都面對著為什么。生活卻不如中小學那樣有一個標準答案來解釋每一個應該面對的問題。更可悲的是,也許生命中的為什么都不會有一個標準的答案,而當心里好不容易理出一個還能接受的解釋時,也許曾經著急的為什么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在生命中,說再見是個必然而非偶然的為什么。

人活在這世上,每天的每天都需要和很多不同的人打交道。很多人,只能是路人;某些人,知道了未必會認識;認識的又不一定談的來;而能說話的,又未必代表著要好的。周遭的人兒就像電腦那樣,時間到了,就要format。過期了,留著也礙眼。

其實,我到底在說什么?我也忘了。后來我才懂,原來暢快地書寫,總會回來也有過去的時候。比如這一篇,理了好幾個星期的日子,也理不出一個理所當然。說到最后,連自己最初想說什么都忘光光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如今的我已不能再如從前那樣,痛快地浪費著專屬自己的時光。最近每天on著msn。差不多每次都會聽見朋友說:你很忙?做么隔那么長時間才回復?如果我說我其實也沒那么忙,誰相信?我還能自由自在地閑逛著,卻不再能專注地投入著。是不是只有這樣抽離地過著每一天,才能把自己抽離開曾經太投入的。

My life My duty。自己的腳斷了就要自己縫。我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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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到某位supervisor對我說的某句話:

感覺上你的生活就像沒有喜怒哀樂那樣。就好象木偶那樣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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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后來,我才想起。

                              喜怒哀樂,是留給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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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失敗。等待細嚼慢咽的空氣。

                                                           你可曾想過?

         失敗了,就封鎖起來。儲存勇氣

                                 等到積滿灰塵,才甘愿挖出來曬太陽。

 

                我說。對她說。對他說。對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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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決定坦白。

             一切都只因為的不夠。

 

                才會那么輕易就說逃避

 

                      I want to be Somebody!!!     

                                    那是你的路。               

                 I want to be Nobody!!          

                                             這是我的路。              

 

 對不起,這一次我只能陪你走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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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間允許我一切再重來。我想,我鐵定會婉拒這個回到過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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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你在最后一個學期末的時候很不開心?

- 有嗎?可是最快樂也是那時候了~

 

**

 

開始認真數著日子。

第227天。

路過繁華的第227天。

不知不覺就這樣來到新年。

然后,馬來人新年過去了,國慶日過去了,冬至和圣誕節也過去了。

那之后的新年還有進入倒數的農歷新年。

一連串的假期來了又走了后才發現,原來最討厭的事物都一起來和農歷新年湊熱鬧。

舉凡制造噪音的如爆竹和舞獅。所謂光明正大可以睡到自然醒卻發現只能繼續對著墻壁發呆的假期。還有下午才得知的那不能避免只能回避的[團圓?]

突然認真懷念起獨自在kl過新年的日子。

在空蕩蕩的房子里醒來。幸福地曬著陽光并大口呼吸著獨占房子的自在空氣。餓了就叫外賣閑了就出門逛。

呆在那樣不擁擠不急躁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別扭的空間里。

我,就算是一個人也可以很快樂的^^

每每想起傷感無非是有另一個人或另一群人的介入。

好比某人責備說為什么屬于自己的卻不去爭取?

我卻納悶為什么屬于自己的就一定要去爭取?難道名義上屬于自己的就等于是自己要的嗎?

身體發福了,碰上喜歡的衣服我會對自己說:等瘦下來后再來買唄。

工作累了,開始覺得壓力時我會對自己說:等完成這一訂單后再拿一天假看戲去吧。

如果連自己都不懂衡量事物對自己本身的輕重份量,那樣盲目去爭取不是自己要的又是為何?

然后,時間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過去了。

回想多年前中學時那呆在放牛班的自己,最愛坐在課室最后一個靠窗的位子,對著窗外的風景發呆。

直到多年后的我,開始習慣在上課時撲在桌上睡覺。

然后,選擇繼續昏昏沉沉度過每一天。

忙碌的時候搞失眠。清閑的時候則鬧嗜睡。

再24小時就是新年了。

基本上新年不是給我過的。

我知道吃年糕不會長高不管我事。我只記得小時候吃的年糕的味道而導致現在抗拒年糕的存在。

新年也不一定要有新目標新愿望。

只要我愿意每一天都是全新的一天。

對呀,不過是個每一年都會有的日子。

現在不是不爽。只是有點無奈。

就像旅行不一定要遠走高飛。近近地,發掘轉角后的故事也是一趟旅行。

這不是行不行而關乎肯不肯的問題。

曾經的期待,也許留到多年后就失效了。

那,魔女的魔法有沒有保存期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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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壓抑的星期日下午,對街電話店傳出了Ratu的聲音

kita berteman saja
teman tapi mesra

對街電話店喜歡炸歌。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對街電話店會炸馬來歌。也不是第一天的事。

對街電話店炸的歌傳到我耳中。當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這天,哼著這首歌的當兒,思緒也跟著飄向早兩年前的某一天。

“我要找一首歌。可是找不到。”

“你要找什么歌?”

“teman tapi mesra。突然很想聽。youtube又load到很慢。”

“什么?teman tapi mesra??真奇怪的歌名。”

“什么奇怪?哪里奇怪了?”

“不奇怪嗎?什么又要人陪又親密什么的~~莫名其妙”

“囧...你不懂teman的意思是朋友咩?”

“囧...”

對話就這樣結束,時間又回到了2010年的二月七日這一天。

要說我很喜歡這首歌?事實也不竟然。僅僅是想找來聽聽而已。

僅僅是因為,當我還在聽著周杰倫,蔡依林,FIR等的時候身邊朋友都只認識Ratu, Peterpan, Simple Plan等。

爾后,拐個彎,轉進華人圈子。世界也跟著變大了。

聽歌品味,不再限制于電臺會播的和朋友間會介紹的。

接著,開始認識曹方,自然卷,櫻桃幫,MLA,the weepies,lady and bird,張懸,frente!,牛奶@咖啡,Agnes Kain,Mocca,卡奇社,Rachael Yamagatha等。

很自然地,就讓自己給indie這類型的音樂給吸引著。就算不會愛上其中的全部,卻也在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從以前到現在。

與其說給取笑給諷刺給孤立,倒不如說自己只相信自己的挑剔而不愿聽聽別人的推薦。

那些所謂主流的歌,就留給所謂主流的人聽好了。

我這些不入流的人,還是乖乖在自己的圈子畫圈圈就好了。

“喂,去開你的藍牙~我send首歌給你。”

“嗯。。開啦。”

“要記得開來聽啊~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

“嗯^^”

那之后,幾個月過去了。我卻不曾記得查看那是什么歌。

直到某一天,開始整理電腦,順便把電話里的歌放入電腦。

然后,才發現Cintaku Tertinggal di Malaysia。那一首,她叫我記得的歌。

Mungkinkah kamu cinta terakhirku
Mungkinkah kamu cinta matiku
Ku mulai berfikir untuk tinggalkan
Kekasihku di Jakarta

恩。我會記得的。在你生命中,曾經有過這么的一首歌。

就算馬來歌曲,很少出現在我的播放list里頭。但是,為了你。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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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要分〔等级〕-这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

用〔时间〕来看人-时间是让对方不自觉的检验师 ;

用〔打听〕来看人-把获得的资讯汇集起来,就可以了解这个人 ;

用〔投其所好〕来看人-他会不知不觉地把假面具掀掉。


早上在朋友的非死不可看見這段話。

下午再無意間想起這段話,手上的滑鼠就自然去點擊部落的發表文章處,開始記下2010年二月的第一篇文章。

也許,接下來想說的話未必和以上那一段話有關系。

但,那又如何。今天不過是個適合說話的好日子而已。

  

   ***


早上醒來睜開眼,我望著漆黑的天空猜測當時的時間。

以一天睡八小時來說,前一晚6點回到家就到頭就睡。那,醒來的時間應該是凌晨二點左右吧。

接著,拿了手表來看。Bingo~ 現在時間,凌晨兩點。

我想,那就繼續攤到三點再起身吧。

不知怎的,總覺得開始正式做工以后,對很多事情的觀念都不一樣了。

就像Crystal說的那樣:生活,都被工作給限制了。曾經會在意的事情,如今看來都在不經意間變微不足道了。

我點頭稱是:彼此彼此哪~

還記得多年前,我喜歡住在這個家的感覺。

因為家里到處都有時鐘。而家里的打掃擺設等都是自己一手一腳建立起來的。

那時候的家,可以讓自己感到大大的存在感。

夜半睡不著,聽著時鐘滴答滴答走,還有咕咕大鐘每小時的報告。都是如今不肯能會再得到的安慰。

有時難免會納悶,這樣的一個家還真莫名其妙。

正如現在的日子那樣無奈。

我可以感覺時間跳躍前進著,卻又感覺不到時間走過的痕跡。

一間家,當時鐘的存在感不再那么重要,卻隨處都能看見日歷,不管是2010年的,去年的,就算更早前一兩年都依然擺在原來的位子不曾離開過。

時光被困在這棟房子里。自己卻無動于衷繼續過著對星期幾也開始不敏感的日子。

一月短暫出走回來后到今天,一星期多的日子又過去了。

期間整理了不少照片,游記卻不曾完整提筆記錄過。

也許當時見過的人,走過的路,說過的話,都不是我擅長記錄的那一類型。

總覺得那樣的美好不是我的筆墨能夠一一表達的。

再者,我還是那種會尷尬表達自己在乎的人吧。

因為,這始終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偶爾,會為了重復不斷的念頭卻忘了要如何在熒幕前重組句子而沮喪。

爾后,又會為了少見的喋喋不休而喜悅著。

其實,每個人都有一雙耳朵來聆聽。同時也希望嘴巴的存在能派上用場。

所以,才會有所謂朋友的存在。

有時候,難免會對曾經表達說喜歡自己文字的讀者感到驚訝。

就算如今聽見的贊賞還是驚訝多于喜悅。

還記得當初才開始寫部落格的時候,我對小蟻說:怎大家都喜歡寫愛情。愛情都不曾拜訪過我。。那我還可以寫什么?

小蟻答說:除了愛情,你還有很多很多可以寫啊。世界上不只是存在著愛情這回事。

從那開始,我打下了第一篇網志。還有那之后一篇又一篇的,直至如今變成了不要得的習慣。

戒不掉。

然后,我都寫了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聽過的歌曲,走過的每一段路,遇見的人兒。

期間還認識了不少人,也遠離了不少人。

然后,三點了。

起身梳洗。吃了昨夜沒吃到的晚餐。看了幾頁《失眠》。在客廳做了些昨晚就應該做的家務。

兜兜轉轉,最后四點那樣又回到床上倒頭繼續睡。

直到早上六點才如常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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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上,我夢游了嗎?

這是個謎。

因為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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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AM]

突然认真地在想,回家后会不会就此和网络世界告别?

就这样突然想起,潜意识也忘了要解释。

所以继续想着,少了网络的世界,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少了沟通,少了对话,少了无聊,少了分享。

多了现实,多了自闭,多了懵懂,多了压力。

问题是可以适应吗?

可能吗?

我在想,当那天我对老是担心我幸福的娃子说:在网上无端多了男友,又不小心骗了一个老公回来后,她的担心让我起了抱歉的作用。

为了我写华语,我对娃子说对不起。

为了让她担心,我还是认真想对她道歉。

哪又为了什么,我开始觉得亏欠而道歉?虽然表面看来不是我的错。

我是华人,我当然应该写华语。

那之后,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尝试着让你明白,我的日子,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想归想,做归做。

理不清的头绪,还是一样碍眼地摊在哪。

开不了口的话语,也一样晒在源头的反方向,不让当事人看见,最心底的思想。

开始依赖网络,究竟是多久前开始养成的习惯?

是自信暴跌的当儿吗?

还是那一个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的莫名感?

人生舞台真真假假,谁又能保证玩笑的尽头是什么?谁又能应许真情后的保存期限?

总觉得,隔着一片网络,世界亦简单亦复杂。重点是自己带着什么样的心态参与着。

把现实隔开的网络,合得来,就多聊聊。无坏的。

没兴趣呢,就把之从自己的世界里删除。一了百了。

游戏就这样简单。前提是别在当中参杂情感。

然后,我犯规了。所以开心伤心都被放大了。世界也因而膨胀缩小着。

就像一间当铺那样,不断从当中索取所需也不断把一部分的自己断送在里头。

从一开始带着一颗完整的心来到这世界到后来的后来缝缝又补补下的另类。

我知道我已无能为力索回当初那完整的心了。

我只是在想。继续想着。不断想着。一直想着。不为什么而想着的想着。

也许,我并没能从网络世界中的到我要的吧~

虽然,寻寻觅觅的过程当中,无所要求的当儿却无意碰见额外的奖赏。

也许,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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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明天是世界末日,我相信我会很爱很爱大家的。|

20091118      []

有些事并不是不存在也不会来的,只是还没被发现而已。不是吗?就如在村上的《图书馆奇谈》当中一句话: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他有他的世界。他的世界里没有我的存在,不代表我不存在。那么,就算你终其一生都没有碰上他,他还是一样存在着,只是没有被你碰上而已。同样的道理,世界末日也是一直这样存在着。也许,不管相信不相信,问题去到最后所关乎的不外是有没有碰上的问题而已。

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末日应该以着什么样的姿态降临?在《梦旅人》当中,可可说世界在她出生的时候开始,所以就会在她死去那天到来。卷毛相信,围墙的尽头就是世界末日。可是,去到围墙的尽头,可可中枪死亡,时间依然滴答滴答前进着,世界依然毫无影响地继续运转着。那又有什么关系了。世界末日既可以很全民的,何尝不能属于个人的呢?不是说世界毁灭了,大家不分种族肤色国界一起死翘翘去天堂地狱报道,才叫世界末日。世界末日,不能就是被自己所认定的世界抛弃,而结束吗?

201017

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假如末日后就是审判日的到来,假如哪一天需要虔悔,我想我会这样对上帝说:

神哪,在我漫长的岁月当中,我的人际学沟通学等都学到不及格去了。特别是当交流学碰上我那无可救药的完美学的当儿,我更是跌到狗吃屎却依然学不会从中退一步海阔天空。就算我知道,圆滑是为了让一切更顺利,豁达是为了让自己更好过的道理一样。而我知道,就算我知道却依然会执迷不悔地明知故犯。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好吧,举个例子。

在我20岁那年,读了一本书,《我愿意为你朗读》。故事中的韩娜,是个文盲。而故事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绕着这一个主题展开来。而重点在于,一个文盲,可以穷其一生来掩饰自己是文盲的事实。却到后来接近死亡到来的当儿,才开窍放弃这个决定并开始学习读书认字。而其实,只要改变当初拿来遮掩这个缺点的努力,换去学习认字。那,发展都后来的故事肯定不会是原来的哪一个悲剧。

可是,故事结束后还有可是吗?没有。

就算把故事改过来,那也已经不是原来的故事了。一个好的故事是会引人深思。可,深思未必代表改变。就如历史课本那样,中国五千年历史。从历史本身到由历史而创造出来的故事,嘛不都离不开打杀强夺。那人们有从中学会让日子好过一点,或变文明一点吗?我也不懂。什么是文明?文明是有规划的城市生活。人们开始上学工作等。除却fizikal的侵略,换来的是倾向mental的洗脑。教会人们做着不必要的事情,然后打从心底看不起梦想中的生活。

说到这,连我自己都忘了当初要说什么。

上帝和人有什么差别?如果有那该是什么?为什么人世间那么多人喜欢依靠您?如果您是上帝,您会如何看待我?就如一开始我的自白,我的人际沟通学是不及格的。所以我说话含糊长气,人们喜欢省略我的存在。当我把声量提高,说话的对象又埋怨我为什么要生气。当我为了把话给说明白,结果搞到连仅剩的关联都给撕破后。就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的不耐烦,而造就了这样的一个自己。

像我这样一个连话都说不好的女生。您会打算如何处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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